醒来,看到身边空出来的位置,她长舒了一口气。 如果可以,她真想每天晚上都一个人睡。洗漱完出来时,便看到沈持坐在客厅摆弄着手机。 他看见了她,便笑了起来,仿佛一个体贴的丈夫一般,“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?” 常久没回答,他也不介意,“早饭吃煎饺怎么样,我去做。” 常久说,“随便。” 他依旧保持着笑,起身去了厨房,早饭应当是祝阿姨做的,但她今天没到,常久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