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过了多久,她终于落了地,无力瘫倒在床上,眼睛一直都不曾睁开过。 而沈持则是在一旁坐着,他关节分明的手指绕上了她的头发,忽然用力,常久痛得蹙眉低呼,随后,便听见他问,“知道我为什么没有让沈曼回陆家么?” 他这是明知故问,她怎么可能不知道,常久没心思答,也没力气答。 沈持也不介意她的沉默,自顾自说着,“陆家树敌太多,稍不留神,她就会被当做人质。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