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,那眼神令常久逐渐露出了疑惑的表情。 似是看出了她的疑问,他主动同她解释着,「我们很久没有这么平和地说过话了。」 常久无言以对,低头喝起了牛奶。 沈持这姿态,搞得仿佛他才是那个委曲求的受害者一样,他们各自的立场,有什么平和聊天的必要么? 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,如今,沈持说的每一句话,常久都不相信。 沈持看出了常久的逃避,笑容逐渐消失,方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