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久记性虽不错,但,六岁的记忆过分久远,她记得不甚清晰,只记得,那一次生日,沈姝情为她弹了一首曲子,还送了她一条漂亮的裙子。 她的生日,父母宴请的宾客数不胜数,打过照面的人那样多,她怎么可能每一位都记得,绞尽脑汁搜寻着,仍未想起与沈持有关的记忆。 “我好像不记得了,”常久说,“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么?” “不记得了么,算了。”他的口吻仿佛有些失望,“没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