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久还未当面喊过沈持的名字,大抵两人关系不对等,她对他心存敬畏,即便得到了他的允许,要喊出来,亦不太顺畅。 尝试了好几次,终于在他的引诱之下,叫了出来,“沈持。” “很好听。”他吻上了她因害羞而涨红的面颊,笑着说,“你是喊我名字喊得第二好听的一个人。” “第一是谁?”常久脱口而出。 沈持笑了起来,“是我母亲。” 常久“嗯”,心中有些后悔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