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再次醒来时,是被一阵剧痛疼醒的。 “嘶~啊!” 肩膀子弹的位置,那种钻心的痛,让我即便紧咬牙关,也无法忍耐,浑身黏糊糊的,汗水顺着我额头流淌到脸颊。 脑袋还是昏沉的,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和缓解,但疼痛,却强制性的将我的灵魂从梦魇中抽离。 挣扎的好一阵,我听到耳边的呼唤。 “秋哥,你怎么了?” “秋...醒醒,大夫,大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