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说,马震的手,会照成不可逆转的伤害,这里是市里,我期盼着这里的医疗,会给我另一种答复。 “没事,不耽误,反正我是个左撇子,不耽搁吃饭,嘿嘿。” 马震笑的很牵强,谁会甘心做一个残废的人啊。 他的回答,也是在变相的跟我讲述了他的伤情,默默点了点头,我没再就这件事上开口。 安慰,是客套。 我们之间的关系,不需要在这种他能接受的事实上,去做一些虚假的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