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反抗,你还以为这里还是审讯室吗?你还是田副所吗?”我怒喝着,故意用膝盖最硬的关节处,朝他的鼻梁撞去。 我体会过鼻梁被撞击时的酸爽,那种痛,是承受不住的。 几个电炮后,小度的身体整个的瘫软了下去。 我松开了抓住他头发的手,瞥了一眼腿上残留的血液,气喘吁吁的骂道:“码了个比的,还想打老子是吧?” 在我的质问下,小度不再开口,他的双手捂着脸,低沉的痛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