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吃力不讨好。

所以最后他觉得平衡两地的天地灵气才是比较靠谱的说法。

这也是刚才刻录阵法激发之后，漩涡大阵的天地灵气再次开始传送，他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的原因。

他觉得两地天地灵气平衡才是姜恒道需要的，当这个平衡被打破的时候，他也认为会对姜恒道激发大阵造成一定的影响，还以为刻录阵法真的对漩涡大阵造成了影响。

谁能想到姜恒道出乎自己的意料，他所有的心思都在造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