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们觉得自己是在发梦，不然怎么会败得这么彻底。

别说他们，上官峰都觉得石昊他们太过凶残。

他让石昊他们对付天神学院的弟子，的确是想要打天神学院的脸，让他们打消在三千道州挑选弟子的心思。

你们教导的弟子，就这样的水平，有什么脸面来我们这里挑人？

但是，上官峰还真没有想过，石昊他们下手会这么狠，真是一点脸面都不给啊！

他看向潘道荣，神色带着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