肾上腺分泌的挺厉害,嘴里有点发干,手都有些微微抖了。这可不是害怕,纯粹是激动。 黄毛听到二瓢的汇报,眼睛眯了起来,抬头向东边看去,可是目光根本就看不出多远。街旁隔老远才有一个路灯,昏黄的灯光根本破不开黑夜的浓稠,倒是显得街道更加的漆黑,漆黑的街道安静的很,就连风好像都停了。 二瓢已经盯上了砧板上的那一把的破菜刀,先是扶起自己倒在地上的自行车,靠在路边的树上,回身走到砧板前,把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