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到江刻手背上受损的皮肤,她皱了皱眉。 她说:“你自己吃,我再看看。” “你没事”江刻问。 “没事。”墨倾轻嗅着雾中的异味,“毒性应该不强。” 江刻是被皮肤的灼烧感刺激醒的,而墨倾则是嗅觉敏锐闻到雾中的异味醒的,但两者的原因都是一致的——原本无害的雾,发生了变化。 两人很快就从帐篷里出来了。 宋一源和迟时还坐在篝火旁,见到两人起来,也不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