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支颐,继续吃早餐,余光却往玄关瞥。 ——大早上的,他去哪儿了? “嘎吱——” 门被推开,江刻带着风雪进了玄关,手里还提着个包。 “大清早干吗去了?”墨倾问,喝了口粥。 江刻换好鞋,走进客厅“拿二胡。” 墨倾这才看清了,江刻手里提着的,是一个长形的琴包。 墨倾怔了怔“二胡?” 她昨晚刚跟江刻提了二胡,江刻今早就去拿了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