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倾先处理这一位。 墨倾却将目光落到他受伤的颈侧。 “一点小伤。”江刻抬手一擦,无所谓地说,“过会儿就结疤了。” 伤口确实不深。 也不严重。 墨倾收回视线,这才打量起地上的人。 墨倾半蹲下身,瞧见男人倔强愤怒的眼神,哂笑一声,抬手就在他头顶扎了一枚银针。 男人顿时疼得脸色扭曲,嗷嗷叫。 “为什么抓我?”墨倾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