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倾没走近,隔着六七米的距离,远远瞧着那块碑。 狂风在怒号。 天幕转瞬黑了。 隐隐的,墨倾听到这风里,裹着悠远而清脆的铃声。 叮铃铃。 叮铃铃。 若有若无。 周遭的景色似乎变了,仍旧是梁埙山,却换了百年前的景象。 那是一个冬天,他们穿着单薄破洞的衣服,个个灰头土脸的,却互相搀扶着,在险要的山里艰难地行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