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吸渐重。 一床薄被散在床尾,卷成了一团。 江刻忽然停下来,他吮了下墨倾的耳垂,从疯狂残暴到温柔克制,只花了几秒的时间。 他嗓音低哑“我不乘人之危。” 身体是滚烫的,他目光轻柔地扫过她的脸,看不太清,他手指从她眉眼划过,细腻的皮肤汗湿,汗是凉的。 又冷又热。 碎发濡湿,凌乱地沾染在她脸颊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