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五六——” “我看过报道,据说他是最年轻的制药师!史无前例的天才!”有个平辈马上接话。 “是他。”墨随安强装淡然,可嘴角却止不住上翘,“他应该是看在我姐的份上,才会白送这一瓶心清丸的。” 餐桌的氛围,不可避免地沸腾了。 好家伙。 他们穷尽一生,也难遇得上一个制药师,更不用说跟制药师有深交了。 墨家祖上冒青烟,丢失一个女儿后,却借机平步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