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坐下时,他们俩对视了一眼,忽而生出一点“同病相怜”之感。 “叩叩叩。” 书房的门被敲响了。 墨一停还想跟二人叙旧,忽然被打扰,有些不爽地问“谁?” “墨爷爷,”梁绪之的声音响起,“是我,绪之。” “什么事?” “来宾都走了。想跟您商量一下,温迎雪拜师的事,后面怎么处理?”梁绪之毕恭毕敬地询问。 墨一停不耐烦道“改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