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的都是真话。 只不过,她的真实目的,全然被遮掩其中。 “与我何干?”江刻手指轻轻弹了下烟尾,烟灰簌簌飘落。 他似乎没什么兴趣。 “与我有关。”墨倾姿态很放松,狭长漆黑的眼盯着他,一字一顿地说,“你既然愿意帮我隐瞒针灸针的事。我猜,你大概会对我有一点兴趣。” 江刻眼里映着她的身影。 一缕挽起的黑发轻轻滑落,吹落到她细长的颈侧,黑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