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脑袋,李重润的另一只手受了伤,不方便自己揉,就让武七在鼓起来的一个大包上揉着。 武七方才也走了光,所以下手还是有些重,把李重润揉得呲牙咧嘴的。 一边发出倒吸冷气的声音,李重润一边跟在一旁努力憋笑的公孙兰抱怨着:“早知道就应该府里面每个人都发一个荞麦枕头,至少被砸的时候不会这么疼。” “只是枕头?” 公孙兰假意愠怒地瞪了李重润一眼,不过嘴角的笑意却暴露出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