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做什么。”

接着，她又问，“这位患者他是在医院还是疗养院啊？”

“医生都说他还只有几个月能活了，让他好好找个疗养院住着舒服点。”张可久长叹一声，“不过他就想待在医院不想去疗养院，也不想回家，他就是不相信自己的病治不好。”

宁有光沉默半晌说，“临命终时，阎王爷过来请人，神佛也无用啊。”

何况是人。

张可久听到这里，还有什么不懂的，“他就是太不想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