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后,2012年。 少管所的大门开了。一个憔悴的少女,短发旧衣,低着头,蹒跚地扶墙走出。 “婉嫣,你终于出来了。你的左脚……”久违的闺蜜朱宜泪光闪闪。 孟婉嫣轻描淡写地说:“错过最佳治疗时机,残了。” 朱宜的十二岁妹妹在一旁舔着雪糕棒。 “朱瑷,还不帮我扶她!” 朱瑷丢掉雪糕,把孟婉嫣的一只手臂搭在肩胛。 朱宜招手拦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