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信里说,她的丈夫,她的婆家犯了大罪,被官府抄了家,全家人都下了大狱,家已破,人也快亡了。 女人放下针线,放下上阳村,收拾了衣裳,要去找女孩。他在一旁看着女人收拾行囊,没有帮忙,没有阻拦,等女人收拾好了,问他:“你不去?” “去了,能做什么呢……”他喃喃自语,其实心里还是放不下那座茶山。已经有好几年了,他没有去过一次。 女人没有埋怨,没有哭闹,没有说什么,就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