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落纹丝不动,不过额头那道已经好了很久的伤痕火烧一般疼了起来。洛桑山地宫下,那一幕不管他再如何释然,如何相信,如何惊叹颠倒五行阵法的精妙,记不起的时候还好,记起来的时候心会疼,疼得他喘不上气。 越是珍惜的人,就越容不得半点玷污。 谷梁泪心酸地看着他的背影,朱唇轻启,欲语还休。皖衣惊咦一声:“他不是那个书生么?怎么会……呵,看来早有预谋。” 谷梁泪手握得太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