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就够了。” 殷莫淮点了点头,道:“你这次回来与往常有些不同。” “哦,殷兄为何这么说?” “你的心境变了。”殷莫淮裹了裹薄被,接言道,“这是好事。” “是不是应该早些变?” “这怎么说得准,你如果变的早,或许我就不会借假死脱身前来投奔于你。” “其实这些年里,殷兄,我亏欠最多的人就是你,我在外领略了所有的风光和权势,却留你一人在黑暗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