辰了,这头顶的天色就没有变过,不单是明暗的分别,似乎连方位都不曾变过,影子还在两个人脚下,好似头顶之上就有一轮明日,只是任凭李落和灵河搜遍了整片天也没有看见日头的一丝踪影。 李落想起了一首古诗,远看山有色,近听水无声;春去花还在,人来鸟不惊,而自己和灵河二人成了画中人,被禁锢在了这一方天地之中。 走了很久,渐渐的李落淡漠了时间,灵河也好不了多少,远处的鹿野那伽一片雾蒙蒙的样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