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白忙一场,而且不定还会把命留在东海,王爷可是觉得我在危言耸听?” “拨汗一向不会无的放矢,自然不该危言耸听。” “那么王爷在鬼船里看到了什么?” 船舱里的目光都汇聚在李落身上,正在李落沉吟之际,忽地耳旁传来一个细若游丝的传音声:“王爷想就呢,不过还请王爷替奴家隐瞒片刻,皖衣多谢王爷,日后奴家必有回报。” 李落一怔,又是白衣女子那诡异绝伦的传音入密,场中无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