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台上有些凌乱,逍遥侯神游物外,盯着远山入神,似乎没有听到景余琼话,别的人或有谈,或有摇头,或有点头,或有沉默,神色各异,只是都不曾多什么,静静的看着孤苦伶仃的景家姑娘。 李欹枕叹息一声,上前轻轻拉着景余琼冰凉的素手,柔声道:“难为你了。”罢微微一顿,略作沉吟,忽地展颜一笑道,“我知道诸位在想什么,景姑娘欲将寻仇的人是我哥哥当年的身旁近卫,更有御赐的封号,不管做了什么事,哪怕是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