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凌将军,照这意思,要怪还得怪咱们自个太蠢了?”娄关山自嘲愤懑道。 凌孤眠笑了笑,没有话,不过要什么却也不言而喻。 “欺人太甚,简直是欺人太甚了,受他娘的这个鸟气。”徐常又开始叫骂起来,连带着帐下诸将议论纷纷,谁的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了。 “联名上书,一定要联名上书,他娘的,让守就守,让撤军就撤军,这是让军中的弟兄们白死!”一将愤慨喝道。 诸将齐声应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