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了浑身不自在的李落一眼,道:“算了,姑且信你了。” 李落暗暗吐了一口气,忽地心中一动,大甘与草海已成死敌,为什么对眼前女子偏生没有敌意。 木屋中又安静了下来,没有人话,不过刚才的尴尬和隔膜所剩无几,虽是寂静,但却安详。 “壤驷姑娘带我来此,不知道是要看什么?” “这里。” “这里?”李落先是一愣,随即明白过来,“这间木屋?” “这里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