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水盈眶,滴溜溜的打着转,将要流出来,却还强忍着没有流出来。 素手轻轻的颤抖起来,这根衣带仿佛重逾千斤,一头是自己的清白,一头是族中人的生死。最恨的就是桌几那侧的清秀男子,那般慢条斯理,那么不急不躁,那么的心安理得。 犹豫良久,女子心中发狠,刚要解下衣衫,忽然一旁传来一阵轻微的窸窣声响。女子讶然,转头望去,却见身旁同行而来的凄楚模样的姑娘垂着泪,先一步解开了衣襟,露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