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?”呼延烽堂问了一声,言辞平淡,只是难掩背后那抹旁人难以感同身受的压抑和激动。 纵然是死士,却同样也是人,十年光景,在这种境地之下,没有变疯已经难得可贵,只不过疯与不疯或许就是一线之隔。 “好了。”李落笃定的回了一句。 呼延烽堂闷哼一声,吐了几口不上滋味的浊气,抬头看着洞顶,良久没有声息,只是身侧的两只手都已紧握成拳。 这些欣喜之意,就像是冥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