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,时过境迁,以常情度之,早已是冷落了谷梁泪,这些年间恐怕只有过一次勉强算是一个丈夫该有的温情,不轰轰烈烈,就算平平常常也远远不及,是负心人也不为过。 李落心有所感,没了苛责孛日帖赤那的心思,轻咳一声道:“后来发生了什么事?” “后来有一,她走了,不声不响,没有留下半点音讯,突然就消失了。”孛日帖赤那萧索怅然道。 李落静候下文,孛日帖赤那沉浸在往事之中,这位草海枭雄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