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慢，一方面是因为已经到了灵境这个高度，在天地元气匮乏的末法时代，想继续提升确实很艰难。

另一方面是因为李旭在无字天书中得到的强大的丹方，却一直苦于没有药材。

即使白家姐妹和圣堂那么强大的财力,也有一种无力感，毕竟越高端的丹药，所需要的灵药就更加珍惜。

天元丹还好，聚灵丹这种灵境以上使用的丹药，所需要的灵药千金难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