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心境,努力让任何事情都不能乱了自己的心志。但是,面前的少主谈到另外的男子时,他还是心里动怒了。现在他的这一跪,是面前的少主跟他身份的悬殊,也让他自己知道,他是没有资格动怒的。 “不是我教训你,是你本来就应该如此,我说的对吗,白金峰秦仲峰主的高徒,张无痕”白荷一字一句的道。 这名男子面色陡然煞白,咚咚咚的在地上磕头“属下什么都不是,属下只是少主的贱仆。” 这个场景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