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夜逃走的。娘娘怎么会问起此事?” 姜袖珠想起那日勒在她脖子上,险些要了她命的白绫,低头摩挲着手上的伤疤,道,“不过物伤其类罢了。” 随后几日,姜袖珠闭宫不出,直到葵水过去了,才又去了长阶宫。 “王爷在寝殿中么?”她看向站在廊下的秦赭问道。 秦赭目光复杂的看了姜袖珠一眼,而后微微点头。 姜袖珠带着几分狐疑往里走去,走到内殿帷帐外,她总算知道秦赭的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