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着他低低的斥道。 韩载闻言,脸色顿时冷了下来,锐利的双眼睥睨着她,“昨夜床笫之间,你只求本王保你一命,今日宝华殿之中,本王实然保你一命,已经钱货两讫。至于你往后如何,与本王何干。” “你!”姜袖珠面露羞恼。 韩载继续道,“相识多年,娘娘应当知道,你昨夜出的筹码,只够今日一次相救。” “你就不怕他日我假孕之事败露,与你鱼死网破?”姜袖珠握住韩载的小臂,仰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