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常,没有任何异样。 “文柏,文柏?怎么喝几杯就醉了,你的酒量似乎没有这么差啊......”刘淑良看到吴文柏闭上了眼,试探性地呼唤出声,有些担忧。 “良姨,不用担心,我爸这是太累了,这段时间他绷得太紧,就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吧。”吴昊温声道,将沙发上的一条毛毯为父亲盖上。 这时,刘淑良的手机嗡嗡作响。 她低头一看,迅速挂断,面露不悦。 “怎么了?”吴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