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管家是何身份呢。”温念娇平静地问出一句话，眼神之间都带着淡漠，却慢条斯理地等着柳如烟的回答。

柳如烟被问得一愣。

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，在这一瞬也发生些许变化，尤其是那双眼睛里，仿佛氤氲着熊熊恨意，恨不得将温念娇绞杀！

温念娇这话是什么意思

事情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，说到底要么就是顺下来说，要么就是不愿意！凭什么在明知她的身份下，还故意侮辱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