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该用膳了。” 胡善奕将身上的大氅交给了小湖涂,抖了抖身上的雪,缓步走到朱瞻垶的面前。 “嗯?下雪了吗?” 从堆积如山的奏折中抬起头,朱瞻垶这才发现已经下雪了。 永乐十三年的第一场雪,来的比去年要更早一些。 在南京这个地方,下雪是很晚的事情,而现在才刚刚十二月竟然就飘下了雪花,这多少是有些不太正常的。 “唉……”轻叹一声,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