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什么都问不出了，只会嘿嘿地傻笑，一问三不知，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……”

盛如华没再说话，两只惊慌的手举在半空中，半天都没有放下来。

她的双瞳里有惊讶，也有反应过来后的隐恨。

太绝了！

这么狠毒的方式！

只有他盛行舟才做的出来！

把方昭弄得半死不活，不给他们一个真相，要让他们猜，要他们痛苦不安。

他是故意的，他就是故意的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