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?” “李洪自当奉陪,只是,少不了两边的人,增加一些死伤,而丞相也有被抓的危险。” “抓我?李洪,你是不是真的觉得,我扩廓帖木儿就这么不堪一击啊?” “不不!只是丞相高估了你现在的后援,辽东和高丽人,现在都在各自政,我想,丞相此时已经失去了对他们的调动,而阿鲁台新败,他一个年轻将领,又怎么可以去说服元廷再派人马呢?” 李洪目光冷厉地看着扩廓帖木儿道:“元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