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淮西,他们也没有了存在的意义。” 李洪知道,这么聊下去,是没有一个头的,他只能岔开话题:“父亲,我这一次去马鬃山,可能一年,也可能是两年,所以父亲你请自己保重!” “哈哈哈……你啊,还知道来关心我,好了,最该保重的是你,去吧!” 李善长摆了摆手。 李洪退出书房,他听到耳旁传来李善长的一声轻叹,对于他的这个父亲,这个固执的老爹,李洪还是知道,毕竟是父子情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