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标颤巍着伸出手,拈出一点犹如雪花般的细盐,放在舌尖轻轻感受。 而后就发现当真与平日里所吃的粗盐截然不同,不但没有那种难以言喻的涩味,就连咸度也远比粗盐更多。 “李兄弟,这……这便是格物么!” “当然,王兄你想,这只有你我二人,一下午便制成这一大锅的细盐,而若是用晒盐法,那些盐户们却要耗费更多的时间,这一来二去,能够解放出多少劳动人口?” “更何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