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子模糊了我的视线。我很伤心,却又很开心,而这份开心又大于那份伤心,以至于我很快就将那伤心遗忘了。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奇怪的情绪,总感觉有什么记忆消失了。 “你……做噩梦了?”床上的阿蔷极为虚弱,她的脸色看起来比四周的墙壁还要白,她一开口那声音嘶哑的让我几乎听不出来,可她那双仿佛在说话的眼睛却是那样澄澈明亮,让我的心跟着明亮起来。 “阿蔷,我好害怕……”我几乎是哭的不成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