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微微塌陷,她将自己的脑袋从被子里拱出来,可其他地方依旧裹在被子里。 其实她不是这样害羞的人,比睡裙还要火辣的裙子她都穿过,这件对沈听瓷来说实在是不算什么,可是只要一想自己面对的是宋宴辞,沈听瓷就感觉自己浑身燥得慌。 像是自己在故意勾人一样。 “你怎么来呢” 宋宴辞盯着沈听瓷没说话。 他原先是不打算过来的,更是打算让沈听瓷长长教训的,可自己回去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