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瓷作为顶流小花是何等风光,却不知道她入圈这七年走得有多艰难。 哪怕到了现在,这路也依旧不好走。 这一路,沈听瓷睡得也并不踏实。 她又梦见了那个肆意张扬的少年。 夏日炎炎,穿着蓝白相间校服的少年混不吝地站在领奖台下,倚着白墙,冷淡的狐狸眼往下耷拉着,眉骨优越,轮廓线条乃至下颌折角都流畅干净。 他此时脸上满是不耐,带着少年独有的恣意桀骜:“沈听瓷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