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千？”

“还是两千吧，屏幕都碎了。”

“两千五！不能再少了，你买得挺贵的。”

“两千，多一分老子都不卖，我扔垃圾桶你信不信？”

“智障！”

马小树从衣柜里拿出钱包……一条骚红色带包包的内裤，里面胀鼓鼓的，装满了马小树的血汗钱。

他拉开拉链，数了二十张红票子递给苟建。

苟建家里有几十个煤矿，每个月光零花钱就好几万，这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