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气。”

姜清裳听着自家的师傅说出了自己的心声，将脑袋低得更下去了，脸颊更红了。

有一些小别扭地跺了跺小脚。

“那清裳，你对于他的那些红颜知己，是怎么看的呢？”

姜月柔走上前，轻轻抚摸着自家弟子的长发。

说实话，如果不是清儿喜欢他的话，姜月柔很想把那个林寻给砍死。

姜清裳撅了撅小嘴：

“其实要是说生气的话，我是不怎么生气的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