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是自己乖乖地被镇压在石头底下。 “夫君还没有想出来吗?”柔软的身子靠在林寻的肩头,姜清裳弯眸道。 “啊,我猜到了。”林寻不好在思索下去,“是‘清’字!” “清?” “是啊,就是清儿的‘清’字,千古牵连刀难割,于我来说,不是‘清’字,又是何字?” “夫君别闹,明明是‘刮’字。”姜清裳脸颊微红,轻轻咬了林寻一口。 虽然姜清裳语气似乎有些生气